只是，这些年来，她见到的秦子舒，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给人感觉如沐春风，又何曾说过那样的狠话？
也不等林婉婉开口，秦子舒继续说道：“我找到金念雨了。”
林婉婉一愣，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金念雨？”
“是，就是金家的养女金念雨，找了四年，终于找到了一点眉目，希望这一次可以让你和她见上一面。”
秦子舒紧紧握着她的手，双眸微沉：“毕竟，只有她才知道，金芷的死亡真相。”
“你刚刚电话里说的就是金念雨？”
“嗯。”
“那你说处理掉......是什么意思？”
秦子舒看着她顿了顿，转而笑出声：“婉婉，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杀人，所以把你吓到了吧？”
林婉婉摇了摇头，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之间不该彼此怀疑，和有所保留的。
“傻丫头。”秦子舒有些心疼地帮她舒展开紧锁的眉头：“我是个律师，怎么会杀人呢？那可是知法犯法的事。”
“我......我应该相信你的，只是阿威说你四年前的事，我一下子有点......”
不等她说完，秦子舒打断道：“四年前，如果一定要说我隐瞒了你什么，大概就是隐瞒了你关于向昔的事。”
林婉婉双眸一亮：“向昔？什么事？”
“当时我查到她的老公没有死，但为了不想让你去管，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秦子舒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应该和你说的。”
“只是这样？”
“嗯，只是这样，你以为是什么？”
林婉婉摇摇头，在心里无比自责。
她刚刚居然怀疑子舒，多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