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不耐的男声从桅杆上传来,如同被打扰的睡狮般威慑力十足,外国人一下缩了脖子,悻悻哼了声:“好吧好吧,是暴·君”。
过了他又好奇:“安,为什么走神?”
“哈哈该不是在看情人的短信吧,哦我的上帝,哪位勇士这么大胆敢看上?”
外国人自娱自乐哈哈笑了两声,桅杆上的了望者却没再理他。在三桅木船最前端的桅杆上,有一处供了望者站立的落脚点,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斜倚着桅杆,一只猎鹰停在他的肩头,歪着头,金环眼好奇去瞧男人指间的纸条。
被作战手套包裹的修长手指一搓,羊皮纸条在他手化为灰粉。男人右手『插』入额前被雨淋湿的发间,向后一推,那一瞬流『露』出的煞气惊飞了肩头的猎鹰。
“丙九‘复活’了?”
男人拧着眉,眼眸沉黑,烦躁不耐。他语气冷硬,暗含杀意,没有任何感情。
“烦死了,还得再杀他一次。”
/63/63824/181932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