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一到魔鬼商人身边，卫洵就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味。像是新鲜的皮有的味道。
“还好。”
魔鬼商人言简意赅，声音还算平稳，隔着导游斗篷，卫洵无法看到魔鬼商人内里的情况。
“黑寡『妇』了？”
卫洵扫了眼魔鬼商人肩膀，没看到蜘蛛。
“领队考核，监考人不能帮忙。”
魔鬼商人说仍旧简短，倒是松了口。刚才哪吒灵外出闲逛，屠夫先生的精神污染令他压力很大。放眼望去满目都是猩红，人在他眼中不是完整的人，而是一张张皮。
尤其是天上雷声滚滚，惊雷不止能镇压妖怪，更是针对魔鬼商人这种阴浓重的幽灵。可以想象，整个领队任务期间他san值无法高于50，一直都是半幽灵的状态，在这小汤山上就一直被压制针对。
小翠来到身边，让魔鬼商人能喘口，却也无法真正解决问题。
只有通过领队考核，才能彻底度过眼前难关。
“你现在能看到你的主考官吗？”
卫洵很好奇。魔鬼商人先过领队考核，对他来说正是个眼前的真实案例。
“看不到。”
魔鬼商人摇头，略顿了下：“听说领队考核有的能看到主考官，有的看不到。”
他这‘听说’，当然是从黑寡『妇』那里听说的。魔鬼商人实说出来，是想跟小翠换情报。
在极度危险旅程里过领队考核，他表看似沉稳，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必须准备充足才行。
“果是旅社主人主考，那有大概率是看不到的。”
卫洵意有所指：“果是顶尖导游或是旅客监考，那有可能能看到投影。就是不道，你的主考官是谁。”
卫洵想起那一夜，在魔鬼商人身边响起的，低沉优雅的伦敦腔男声。
魔鬼商人的主考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