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正端着盆子准备给俩小孩洗换洗衣物,看见破的不成样子的两件衣服,鼻子酸酸的。
心揪着疼。
心中盘算着自己的技能,想着怎么发家,怎么让自己的孩子过上好日子,瓜皮男人要是到时候无法接受洗心革面的自己,那就和离。
反正现代离婚的也不少,那就让自己在古代当个富婆。
越想越绝得自己未来可期,转头看见秦漠在院子中央出神。
秦漠站在月光中,五官被月光映射得更加立体,只一眼竟让宁婉看得出神。
宁婉意识到自己看着秦漠出神时,果断地在心里给了自己两巴掌,定了定神放平语气打破了空气中的安静。
“那个,锅里还有些热水。”说完宁婉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再看映着月光的男人一眼。
——
洗漱完秦漠回房间才看见了东倒西歪的宁婉,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脱了外衣在床侧躺下。
宁婉愣了愣,刚开始还呼吸一紧,可过了会儿旁边很快传来了均匀的呼吸。
心口莫名一滞,在原主的记忆里好像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度过的,原主也由一开始的各种挑逗最后学着变成一棵一动不动的木头。
茅屋外的风声哗哗作响,宁婉听着这声音半天没睡着,只战战兢兢地担心房顶会不会塌,尽可能地将身体缩在角落里。
夜越来越深,空气也越来越冷,茅屋根本不能抵御风寒。
宁婉缩成一团,一边秦漠的身体就像一个不断发热的热源,宁婉尽可能的往他那边靠了靠,慢慢闭上眼睛。
风声依旧呼啸,茅屋里床侧的男人却悄然睁开眼睛,黑眸往贴在他身旁的女人身上落了落,眼底冷淡清许,最终却没推开她。
宁婉醒来时,天已大亮,身旁的被窝冷冰冰的,昨晚深夜映着月光的轮阔已经不见了踪影。
推门出去,自院子东南角射入的一抹阳光将院墙上的嫩芽照射的熠熠生辉,迎面吹来的微风夹杂着林间草木的清香。
宁婉深深嗅了一口,“杏花夹杂着小野菊”
“吱呀~”
秋妹儿揉揉惺忪的睡眼,甜甜地叫了一声“娘亲!”手里还紧紧拽着宁婉昨晚趁休息空挡用破布条做的一个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