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带着哭腔,周围人看见宁婉着梨花待遇的模样,都纷纷心生怜悯,众人思绪不注意都被宁婉给带走。
“昨日,我以给相公说明原委,相公答应不日便去县衙一纸状纸抓出这居心叵测之人?”
“小女子这是有幸活了过来,要是正有什么不测,那人可就是犯了杀人的罪行!”
“县官大人问起缘由,咱村里那些乱嚼舌跟之人相比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还会被判个拔舌之邢。”
在宁婉的一系列追问下,一旁围观的妇女赶紧推脱责任
“是呀,当时咱也没见过,这可不我说的”
“也不是我”
……
“我到底是不是狐狸精,是不是荡妇这件事你不是更清楚吗?”宁婉看着真在冒虚汗的陶蔓儿。
陶蔓儿是屠夫的小姨妹,一直芳心暗许秦漠,十分嫉妒宁婉,那日宁婉只是想去屠夫家里佘些肉给两个孩子补身体,哪曾想竟被摆了一道,正真的宁婉屈辱而亡。
“还有那天你真的看清楚了吗?”带着原身的怨恨,宁婉向陶曼儿逼近。
“村里的谣言是你一人散布的吧!啊?!”宁婉悄声在陶曼儿耳边反问,被看穿的陶蔓儿一下退坐在地上。
“你这样做目的何在?你真的想让我死,如今我死了可是要回来找你报仇的。”
宁婉温柔地将其扶起,压低的声线听在陶曼儿眼里就像来着地狱的恶鬼。
这场辩论由宁婉高调地推向高潮,以陶曼儿落荒而逃收尾,人群散开,一大一小站在宁婉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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