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走的时候也说“小帅,盈盈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哦。”真是的,谁欺负谁啊?亏你还是我姐姐。
姐姐她们走后,我马上找了张最远的凳子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听着母老虎在那儿抽抽嗒嗒,看着红烛的烛泪一颗颗地滚落下来。足足有一个时辰,我们谁也没说话。
“哎。”
“啊?”
“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在这儿坐一辈子啊?”她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
“头盖只有你可以挑开的。”
“哦。”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抖抖活活地挑开了红头盖,再一次见到了我的新娘。新娘子红肿着双眼,新娘妆已经被泪水冲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由怜。要不是母老虎的往日余威仍在,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母老虎睁开红肿的双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难道往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现在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我给她看得有点害pa
,缩了缩肩膀,试探地叫了一声:“盈盈姐。”
母老虎身子抖了一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无语地帮我宽衣解带,伺候我上了床。然后转过身去,自顾自地卸装更衣,也没有在搭理我,就钻进了一个被窝。
我坐在床头,把脚试探着伸进被窝探了探,里面冰凉的,没有热汤壶,今天庄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华山的时候,天冷了,每天师娘都会给我给我灌上一个热乎乎汤壶,从不间断。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见我半天还坐在床头不啃气,就转过头来疑惑地望着我:“你为啥还坐在那儿不睡觉?”
“被子里太凉,没有热汤壶。”
“没有热汤壶就不睡觉了?”
“有时姐姐会帮我暖被窝。”
“你姐姐在华山的时候呢?”她为之气结。
“香香会来的。”有时候香香忘了灌汤壶,就会主动跑来帮我暖被窝。
“你?!”她一阵气苦,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