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中,隐隐听到父亲轻轻的鼾声,忽然强烈的慾望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又像那天那样紧张的发抖的,轻轻地走向父母的卧房。此时父亲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母亲的腰间,看来已经睡的很熟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我试探著把他的胳膊从母亲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突突的狂跳著,母亲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也紧张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母亲拉了起来,随即用棉衣裹在了母亲的身上。隔著父亲我把母亲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我的房间。
你越来越没分寸了?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来。母亲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娇羞的说。我想娘了。我吻著母亲粉白的脖颈,揉搓著母亲的**。天啊,万一……万一……怎么办呢?母亲光溜溜地**横躺在我的小床上还在紧张的发抖,竖著两颗硬实耸立的紫黑色ru头,微凸的小腹上有几条若隐若现的妊娠纹。她刚和父亲过完性生活后的脸上红潮未退,两根丰满的大腿叉开著,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成熟的已婚型阴部完全显露,略黑的两片yin唇微张著,yin道口还隐隐残著刚才父亲的精斑。我用力抱紧了母亲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随后就压到母亲那具一丝不掛充满弹性的丰腴**上,顺从地张开两条丰满精赤的大腿交叉盘绕在我的背上……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母亲从父亲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我把母亲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母亲如樱桃般的嘴唇。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麵团似的揉弄母亲白嫩坚挺的nai子,手指在她的ru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在我的揉捏下,母亲也很快进入了状态,脖子向后仰,双手紧抓著我的背部,两眼紧闭,在她的配合下,我轻鬆地拨开她粉红的yin唇,gui头用力地顶了进去。我的yin茎缓慢地在母亲的身体里抽动,每一次抽动都可以感到鹅绒般的肉壁摩擦gui头的酥痒。母亲半张著嘴唇,一双美腿都快弓在自己的肩上,双眼半开半合慵懒无力的看著我,双手紧抓床单,白嫩嫩的纷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用力配合著我。喔---喔---母亲开始控zhi
不住吟声,娇喘吁吁,汗水淋漓啊!--不行了--喔--
…就在情慾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驀地里,母亲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的**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xian
她正呆呆的望著我身后,目光里带著种说不出的恐惧、害pa
、羞耻和绝望的神色!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ke
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刚用脚带住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
父亲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掛在墙上的时鐘,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著每一个人的耳膜。半晌,父亲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母亲,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著,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母亲yin道里的rou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你……你听我解释……」母亲颤声恳求著,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都忘了彼此从**中分开。「呸,还解释个屁啊?」父亲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著血丝,愤nu
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赚钱养家,养你们……结果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母亲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著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么……这么寡廉鲜耻,娘和儿子……娘和儿子行房事……好好,丑!……」
随著父亲咬牙切齿的喝骂声,我把心一横,拉开母亲的手,鼓起勇气凝视著父亲,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母亲?你一天到晚就知dao
打娘,打累了把我们孤零零的拋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lu
过母亲的空虚寂寞吗?这些年,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母亲又焦急又害pa
,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父亲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我已经豁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母亲跟著我,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让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吧,我来养你……」「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父亲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母亲不再挨打。
在母亲的尖叫声中,我和父亲打在了一起著,推著、踢著、打著,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到底怎样,只觉的恍乱间,随著「拼」的一声,一切都结束。
至今还不知dao
父亲是如何在坠楼的。
一个月后,警方的结论出来了,父亲是自己坠下的,我被关了三个月,终于释fang
了。
不过生活全变了这个案子儘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脛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走出看守所的时候,我就感觉狱警的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母亲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虽然父亲的坠楼并事不关我,但案发x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