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自己覺得很奇怪,剛才還痛徹骨髓流下眼淚,但只一會兒就有種奇妙的感覺蔓延。窄小的陰道包裹著丈夫的rou棒,能明顯感覺rou棒不老實的微微顫動,每次顫動都令自己舒適萬分。心底莫名其妙的期望那個rou棒能進入自己身體更深些,於是抬起屁股主動把丈夫的rou棒又送進去幾分。
志文自然留意到蘭兒種種身體語言,知dao
第一道關口已打開,屁股一用勁「嗤」的一聲再次把rou棒插進陰道深處,龜頭在子宮口磨了幾圈這才開始**,力道越來越狠,刺得越來越深。
蘭兒初嘗雲雨亦是十分興奮,雖然處女地初次被男人耕耘,但快感遠大於痛楚,兩隻腳鉤住志文的腰部迎合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歡愉的**聲再也忍不住一陣高過一陣。志文在蘭兒胴體上辛勤耕耘了半個多小時才把一股濃精噴進妻子陰道內,雖然和蘭兒初次作愛還配合得不算默契,但佔有女人的第一次足以令自己得到巨大滿足。
第二天,夫妻倆把昨夜墊在蘭兒屁股下的一塊白布拿出來掛在院門前,預示這家有個女人已完成了成人儀式。這也是當地的習俗之一,雖然男尊女卑但女人落紅的印記似乎很神聖。完婚後志文搬入蘭兒居室裡和桂芝一牆相隔,原來自己的小屋改作柴房。
從此志文又多了一項課程,只不過學生只有蘭兒一人,而且授課時間全部在夜裡,授課地點是一張大床。志文將以前玩女人的花樣循序漸進的使用在蘭兒身上。應該這麼評價,志文是個不可多得的良師而蘭兒雖然反應遲鈍些但對志文安排的課程領悟極快,不到一個月各種**姿勢全部玩遍,夫妻倆整晚沉溺於魚水之歡,蘭兒身體內受雄性激素刺激,雙乳越發挺拔,皮膚也漸紅潤。蘭兒月經來臨,志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蘭兒的肛門也給開墾了,如此醉生夢死的過了兩個月。
這日,天氣異常悶熱恰逢村莊傳統的祭祀日,也是最重yao
的節日,一連七天家家戶戶都不串門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誠心祭祀地神,期盼蒼天繼續保佑風調雨順。第一天的祭祀尤為重yao
,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飯也準備得異常豐盛,並且要連喝七天五穀釀造的白酒,當晚午夜之後方可行房。桂芝母女倆從清早起來就打掃房間,準備酒飯,晚飯時志文依然上座全家開始吃飯,桂芝母女倆的酒量嚇了志文一跳,從未想過女人喝酒也那麼厲害,他自己一向不勝酒力何況這種自家釀造的土酒純度極高,酒興暴烈,才幾杯就頭重腳輕。
桂芝母女倆由於還有重任要交給志文也就不在勸酒,娘倆倒碰杯必干。以前祭祀之日,但凡這些家中沒有男性的寡婦都由村中長者代為禱告,如今家中終於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桂芝越想越高興,頻頻和女兒舉杯。快至子夜時分時娘倆都已腳步輕浮,舌頭發麻,志文更是頭痛欲裂,只想找個地方倒頭就睡。娘倆看時辰已到怕耽擱大事一起將志文攙扶起,志文雖頭昏腦脹倒不是那種喝兩口酒就不知東西南北的人。叫娘倆放心,於是桂芝母女倆分別搖搖晃晃著回到自己房間迴避。
志文一口氣將一碗濃茶一飲而盡,拿瓢水洗把臉清醒一下,這才跪在供台前唸唸有詞祈禱上天繼續賜福。簡單的儀式完成後肚內一陣翻滾急忙掙扎著跑到院外嘔吐,當晚正是初一,皎潔的月光掛在天際,涼風襲來頓覺一陣舒爽。回到堂屋內吹滅油燈蹣跚著摸回房間,雖然躺在床上但感覺身子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樣十分難受根本沒有睡意,聲旁的肉體因酒精的關係渾身燥熱,熱氣將胴體先前熏的檀香激發出來。
志文惱怒太熱把被子蹬到床腳,整個身子貼著妻子的後背,滾燙的屁股碰觸到rou棒志文一時衝動起來。志文看看早過了子時想搖醒蘭兒干一回,但蘭兒像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志文無法只好採用側臥姿勢,把異常腫大的rou棒抹點口水放在陰道口摩擦,胸中一股熱氣不發作出來實在不舒服,志文顧不得妻子的感受,雖然陰道內分泌的yin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rou棒刺了進去。
桂芝雖然酒量好但今天高興喝得過了量,朦朦朧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在旁邊輾轉難眠,一會又把被子蹬到床腳。後來竟然把rou棒放在自己陰道口摩擦,初時桂芝以為是幻覺,這種幻覺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也作過和男人**的春夢。當rou棒刺進陰道深處的時候桂芝立ke
感到下身一陣真實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絕不是幻覺。那麼,這個男人十有**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婿了。
一想到這桂芝渾身一震,酒勁嚇醒了一半,想掙扎起來阻止,但渾身哪還有力氣,腦袋裡亂糟糟的,想出聲阻止女婿這種荒唐行為,但又不知說出來後該怎麼收場。村子裡要是知dao
這種不倫通姦可是要被關入豬籠沉入江底的啊……
志文側躺著把rou棒一下一下的戳進桂芝陰道,桂芝的身體左右輕微扭動更是激起無限慾望。**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本來天氣就很悶熱,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熱難當。志文乾脆把「妻子」的身體扶起令其跪趴在床頭,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後面用勁往裡捅。眼睛已勉強適應黑暗,月光從窗戶裡灑進來剛好照在桂芝的脊樑、屁股和雙腿。
志文今天很奇怪怎麼發揮的特別好,有種說不清的快感,而且雙手觸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覺肌肉特別結實,rou棒撞擊之處極有彈性非常受用。莫非是這種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桂芝大腦意識已基本恢復,但身體還是不太受自己指揮,一個農婦本來就沒什麼主意,現在居然被女婿狠幹,桂芝心裡十分難過。總得想點什麼辦法阻止這種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體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馳,竟然開始迎合女婿的攻擊,快感一陣強過一陣,當女婿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自己似乎還在配合。想到這裡桂芝難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質量頗高,每次都把龜頭頂進陰道深處,在子宮口轉幾圈才退出接著又再次侵入。接近二十年都沒嘗過被干的滋味了,此時讓自己幾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志文酒精隨著體熱逐漸散發後也越來越發現不對頭,一方面今天這種快感是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興來解釋。另一方面這具肉體可跟妻子不同,發育得相當成熟,雖然皮膚不如妻子細膩,但手感極佳。健壯的肌肉隨著rou棒撞擊有節奏的顫抖著,有一種力量之美。志文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體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間斢锌謶郑??宄?伢w身份才是目前該解決的。
志文咬咬牙下定決心把眼前這具肉體翻了過來,月光還是照不到臉龐,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紅色底版,邊上一圈刺繡,下端呈三角形剛好遮住陰部,健美的胴體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現,非常性感。剛剛一直用側臥和後入式,肚兜偏偏背後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沒發現。志文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