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有一个人,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说了,」广寒宫主轻轻地放下了杯子,望向蕊宫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过一丝歉意:「要不是广寒默许,他也不会设下陷阱,让蕊仙和仙芸先后破身,落入**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广寒自愿出力,让他在宫里为所欲为,你们要说我淫荡也好、下贱也好,反正广寒的身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广寒心甘情愿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尝到了**滋味,想必你们前几夜里都不好过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轻轻叹了口气,半忧半怒的神色却一点无损於她的成熟风姿:「看出你们眉黛含春、眼角泛红,分明是元阴已泄,怕这事宫里也还无人能发xian
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苍白,难不成还被那男人採补过?」
「嗯!」蕊宫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彤霞指出此点,也不是要要胁於宫主,只是想请宫主善待霓裳而已,虽说是犯了这种事,她终究是我唯一的徒儿。」
「霓裳的处份全由彤霞仙子作主,应该也不算过份,那么彤霞仙子现在挑明了话,又是为了什么?」广寒宫主坐回了椅上,抿了口杯中果液,展开了反击。
「这事传入了宫里,将有什么后果,宫主自己看着办吧!」
「只怕也传不进宫里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连彤霞仙子也为之一惊。
不知何时,纪晓华已坐在楼中末位,口角含笑。
广寒宫主还能自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好过,但蕊宫仙子这几天来,想的梦的可都是他的一言一行,整个人钻进了他怀里,紧紧贴着,像是不想再分开来:「你去哪儿了?好华郎,可知蕊仙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把蕊宫仙子抱了起来,蕊宫仙子这才发xian
,自己竟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旁边还有他人在看哪!自己甫**,祝仙芸便在一旁看着,那天二女在桃花林中被干得春心荡漾,种种情景犹在脑际,给她看着也不算是羞人。但广寒宫主虽说也**了,被她看到自己这样做,可真是羞人透顶了,再说还有彤霞仙子呢!
蕊宫仙子微微挣着,偏生纪晓华像是明瞭她的心意一般,搂的她更加紧了,让蕊宫仙子「嘤咛」一声,软瘫在他怀里,脸上红得像是火烧过一样,偏偏纪晓华还在她耳边说话,声音虽不高,却连祝仙芸都听得清清楚楚:「宝贝儿别羞别怕,你这是恋奸情热,宫主和仙芸都和你一样,岂会笑你?」
「纪兄何出此言,莫非是想杀人灭口?」彤霞仙子微微立起,摆出了架势,连这杀机四伏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优美体态和妩媚风姿:「彤霞既敢把话挑明了说,就不会怕在武功上争竞,纪兄要动手便动手吧!就算说阁下有她们相助,以四敌一,要留下彤霞一命,只怕还做不到吧?」
「那可不成。」纪晓华笑笑,放下蕊宫仙子,没了他的支撑,这仙子差点没坐倒地上。有机会对她轻薄,纪晓华自然不会放过,隔着衣服的手心都是那么的灼热,烧得蕊宫仙子脸红身软,颊上嫣红一片,看来是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要不是纪晓华早移到祝仙芸的身前,让她能扶着蕊宫仙子,就算没人动手,这仙子也会倒下去。
「第一,要是你今日死了,小寒儿、仙芸和宝贝儿岂不会受人怀疑?纪晓华可不想做这么蠢的事。」
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微羞带嗔地瞅了他一眼,怪他什么不好说,连闺房之中的暱称都说了出来。
「是吗?」彤霞仙子微微放松,窗外吹来的风轻轻扫过了她的衣带,像是要乘风飞去一般,弱不胜衣偏又美如天仙:「有一就有二,纪兄还有什么理由?」
「第二嘛,彤霞仙子终究是她们熟人,又是亲蜜如母。晓华要是在她们眼前杀你,小寒儿可放的过我?仙芸可会心安?宝贝又岂能放的开胸怀?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也是让她们心中不安的阴霾,那可不是晓华想要的。此外呢……」
「哦,还有第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