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捕捉她的眼神每个变化,她也看着我。我们没有看彼此的身体,只靠我们的手互相探索。我摸触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再次潜向股沟,扺达挺耸浑圆的臀儿。我边吮着弹性极佳的双峰,边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大腿拨开,她比我的新娘子更愿意为我分开。闯开路,路无阻滞,一直通向我的目的地。
当我插进入她体内时,她打了一个颤抖,在她的眼眸里,我看到我深藏已久的**和彼此的惊怯。然后,她垂下眼,用她的皮肉紧贴着我,坚挺着身子来缠着我,去博得她自己的满足。在她那温暖安全的rou洞里,我澎胀着,澎胀着,在她里面耸动,深进剌插,在那转动着的,肉感的旋涡里,忘记了今夕何夕。
含混的呻吟,在我下面发出,从黑暗无边的夜里发出,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的生命呼声。我已经使这个女人,我的妈妈,变成了我的情人,这个念头使我敬惧战慄。
佩云的眼,和她的吻没有离开过我。她**时,每一个眼神,表情的变化,身体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清清楚楚的刻录在我的心版上。她和爸爸**,或临盘生产时,会不会如此皱着眉头,咬着下唇,这般呼叫,呻吟?
而我竟然无法记得起,我的新娘的初夜,是否从我那里经li
过**。
甚至她的样子,也糢糊起来。
待续……
从未如此深爱过(3)
(3)也许不容易
和佩云做过爱之后,我才肯定,那是我应该做的事。
在黑夜最深的那一刻,我的身体覆庇着佩云,在她的腹中播射爱的种子。我们本来不能相爱,更不应如此赤条条地抟成一体。一踏出了这个门槛,就万劫一复,不可以回头了。
曙光初现,大错铸成,我郤幡然醒悟,至爱是谁。没有了她,我的爱也没有了。
我的爱人,瘫软在我胯下,娇滴滴的,向我撒了一个娇:
「我想,刚才你给了我一个**。」
这句话,把我的魂魄摄了去,我就认定了爱她是我活着的目的,因为我不爱她,就没有人爱她了。
如此,我们就成为一对爱侣,好像是相爱了一生一世似的。她开始告su
我很多的事,关于她自己,关于她的爱情,**生活。她说,她怎样想念着我,希望得到我的注意。我多看她一眼,或不理会她而去,都会教她满心动荡不安,心绪不宁。这些不是情话是什么?恐怕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亲耳听到妈妈和他说这些话。
爱情就是那么不能解释的东西,恋情不受年龄规限,辈份分不能消灭爱情。
爱和被爱同时发生的同时,产生了性之亢奋,**是这连锁性行为的产品。她享shou
过的**的**,和被爱的滋味,都是从我而来的,说出来是何等的荒唐,郤是事实。她和丈夫**,从来是例行公事,连儿女也生了,但是,就是这样,乏善足陈,久而久之,以为人生一叹,就是如此,会令一个女人对性生活不再有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