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舒服,是舒服得死过去呀,没想到**可以这样**呢。兵兵,我都要怀疑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我猛地抬起身子激动的喊道:“没有,我以前确实没有和女人……”
她用柔软的嘴唇堵住我的嘴,我们尽情地热吻一阵后她说:“我知dao
你的确是第一次,我是说你的表现可不象是个童男子儿,老白在刚结婚的那几年没结没完的搂着我**,可也没象你这样**得我浑身骨头节儿都散了,虽然我实在不应该和你…这样,可你这通**让我一点儿不后悔,就算对不起桦桦也认了,我看你这样…精力旺盛,恐怕今后桦桦应付不了你,只怕加上我也扑不灭你这把火……”说着用力揉搓了我yang具几下:“保不准你还要找别的女人!”
“不,不可能的,我不会再爱其他的女人了,真的。”
“这个我信,可是你们男人呐…嗨,现在你这里胀不胀,想不想插进去?”她握着我的rou棒在她的洞口划了两下:“我知dao
你都快想疯了,但是如果我不答ying
而旁边又有一个让你可以随便做什么的女人,你会怎么样?说呀。”
我真没想过这些,我不过是16个小时前才尝到这个滋味的。不过,根据我现在火烧火燎的劲头,真要那样可也真保不住我做出什么来。
“没说的了吧!好了,那都是以后的事啦,现在让你轻松一下吧。”
她抬起一条腿跨在我腰部,引导rou棒插进她那温暖的洞穴,那里已经是黏糊糊的泛滥成灾了,明明是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嘛,却说成是让我轻松。女人呐,嘴里说的往往和心里想得不一样。
“就这样插进来不要动,我们休息一会儿还要干活儿呢。”她说着紧紧搂住我,我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捏弄她的ru头。不一会儿就觉得那粒葡萄硬挺起来,她搂紧我轻轻摇动屁股,温润的阴门吞吐着rou棒,感觉惬意极了。
我亲吻着她**辣的嘴唇,轻轻耸动以配合她的摇摆,这样温和地**依然有不可名状的快感,在肌肤紧密接触的情况下这种轻柔的结合使她10分钟后夹紧rou棒喷出ai液并随之瘫软,而我因为不能插得很深没有she精却同样得到满足,坚挺的rou棒在ai液的洗礼下居然得以舒缓,渐渐平复下来,**真是一个奇妙的游戏。
我们继xu
收拾房间,本来静静想穿上衣服,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才同意**裸的干活儿。这个样子工作效率可想而知,我们隔不了多会儿就要搂到一起温存一番:有时把她挤到墙边,抬起她一条腿**一阵;有时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肩抗她的双腿直出直进地驰骋一会儿;有时让她趴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背上从后面进入,揉捏着她的**恣意玩弄…不过无论是哪种姿势,都以快到**为止,以免耽误干活儿。
我发xian
这样干法儿反而令她更加欲火腾腾,刚开始她还是半推半就,后来反倒是她主动凑过来让我的小弟弟与她的小妹妹幽会,而且显得热情奔放,风情万种。
看来若要让女人对你完全开放门户,适当的管了不管饱(也就是港人所说的到口不到喉)才能叫她春心荡漾,最后再以狂风暴雨般的持续进攻**得她体软筋酥、浪水飞溅,那么这个女人会终生死心塌地的对待你。当然这是我后来的经验所得,当时并没有如此觉悟。
勉强收拾完房间天已经黑了,我们一同草草清洗了满身汗水,其间自然免不了抠抠摸摸的**,虽然洗了又洗也还只能谓之草草。
她已经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厨房去准bei
晚饭,我靠在椅子里吸烟。
过了一会儿,她在厨房里叫我。我走进厨房吻了她一下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