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圣母羞惭难当,低头不语。沉香并了两根手指,拨开两片小花瓣,直探入花房深处小花心上,捏住那花心只一弹,圣母打了个激灵,浑身四肢百骸顿如雪狮子向火,不觉化尽。那沉香不依不饶,两根手指缠住花心,指尖似小蛇吐信,点点都刺在那花心上,把个圣母点得腰软筋麻,话也不会说,气也喘不得,一双手儿抱定沉香脖颈,哼哼唧唧,直要咬碎一口银牙。
沉香弄了一会,抽出手指来,水淋淋的。圣母撩一条**,圈了他的腰道:“心肝儿,却从哪里学来这般手段,奴家险些丢了身子去。”
沉香笑嘻嘻道:“我与孙悟空那猴头赌赛脚程,约定哪个先站到灵山大雷音寺山门前,便是胜了。他不及我快,故此输了三十六招春宫秘术与我,如今一招一招都要用在你身上哩。”
圣母道:“闻得那猴头惯会筋斗云,一个筋斗便是十万八千里,你却如何胜得他?”
沉香道:“我与他约得在天竺国启程,此地离灵山不远,他一个跟头打出十万八千里,倒要超出灵山十万七千里去,少不得又要一番工夫翻回来,我却好驾云径到灵山,站到山门下。他虽快,站不到山门前又有何用,只得认输了。也幸得他成了佛,这才老老实实服输,若是他昔年在花果山时,便是输了,也要混赖不认哩!”
圣母闻言,满心欢喜道:“我的儿,不想你竟有这般诡诈手段,不枉为娘我养你一场,待奴家为郎吹一曲《凤求凰》助兴。”
沉香道:“若无此诡诈,如何胜得了杨戬?只是未有洞箫,如何吹得?”
圣母吃吃笑道:“我的儿,你那胯下,不是生得给你一根长箫么?”
沉香喜道:“平素里要你吹此箫时,你总推却不肯,今日又怎个肯了?”
圣母道:“前日你去与哪咤三太子饮酒赏芙蓉,我一人在家中,恰逢方外大欢喜菩萨路过化缘,我布施了他三锭黄金,他便教给我道:”男子智计,皆藏于胯下阳根中,是故那话儿大,便心计多,那话儿小,便心计少。若女子服之,便可得其精华,以增心术。‘我闻听你使诈赢了孙悟空,恐你心计多了哄骗于我,却要吸你些心计过来。“
沉香笑道:“我那心计,若教你吸时,只怕吸到蟠桃园中蟠桃三熟三落时,犹未得尽也!”这边说话,那边已脱了粗布犊鼻裤,云白小褂袄,露出一身赤条条褐铜也似得滚肉来,但见那胯下孽龙早面目狰狞,挺出一尺开外,直欲腾云而出,兴风作浪。
圣母一见这物件时,早爱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羞臊,丢了那红罗布兜兜,光了身子抱着棒杆,那着手处硬邦邦如镔铁一般,不由腻声道:“心肝儿哥哥,你这棒子,只怕比那猴子的金箍棒还要硬上几分哩!”轻启朱唇,含了龙头,小舌儿卷裹上去。
沉香只觉那口中温热之气包了龙头,湿濡濡两片嘴唇来回揉搓,畅美难言。
正如鱼得水间,忽觉一只手儿握了卵蛋摩挲,指尖却按上卵蛋后“会阴”大穴,指甲轻刮,登时弄得卵蛋一颤,龙头在圣母口中乱抖,险些便泄了元阳,急提一口真气,念动咒语,固住精关。
这边厢圣母已吐出龙头来,手擎棒杆媚声道:“亲达达,你那里倒是自在不自在?”
沉香道:“果然有些妙处,且教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扳了圣母两条腿过来,将那棒子仍塞在她手里,自家却将一张嘴凑上圣母牡户。
原来三圣母这牡户之上,与寻常妇人不同,生得白净无疵,光光的一根软毛也无,肥腻腻一个丘隆起。沉香扒开两边嫩肉,见那穴中福地洞天,活水淙淙,直是个神仙去处,禁不住伸了舌头舔去。这沉香自幼在山中学艺,与虫豸为伍,啖血肉,食松子,把个舌头练得坚韧无比,舌面上又生得密密匝匝的肉蕾,圣母早被沉香撩拨得穴肉乱颤,如今加上这件物事,一舔之下,如何吃受得住?未及三下已是难守玉门,大唿一声:“奴奴死了!”便腰眼一麻,身子立时僵直,穴中一股浊水扑扑扑激射出来,早被沉香接入口中,运起仙家功力炼进喉间内丹。
圣母只觉天地万物阴阳交融,己身化入太虚,一时失心,竟咬着口中棒子死死不放,亏得沉香那物之坚举世罕有其匹,反倒险些崩却圣母一口碎银也似的贝齿。
沉香运功打坐,一时三刻间,已将圣母阴精悉数炼入内丹,功力略长。圣母凤眼微闭,兀自瘫软在船上,娇哼道:“死不了的亲汉子,却将奴家弄得这般生又生不得,死又死不得。”
沉香笑道:“我自弼马温那里学得三十六招秘术,还有三十四招不曾用得,若都使将出来,只怕你这身子阴精泄尽,与我生不得孩儿也。”
圣母撇了个嘴道:“胡吹大气,只怕临到头时又是银样蜡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