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他又替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势,多亏了那件银丝软甲,射在他胸膛上的那支箭,只是箭头刺入皮肤,流了一点血,连皮肉伤都算不上,涂一点金疮药就行了。
倒霉的是伍长。
竟被敌人一箭射穿了脖子。
不幸中万幸,射中伍长脖子的那支箭,稍稍射歪了一点,若是再往中间一点,伍长早就凉凉了。
根本没机会和他一起装死,再来一波极限反杀。
回顾了一下遇袭和战斗过程,张奇不由感慨一声:以后谁再说枪兵幸运e,就打爆谁的狗头。
不过。
现在问题来了——他该怎么回去呢?
张奇看着昏迷不醒的伍长,又看了看那名已经被他五花大绑的犬戎俘虏,脸上露出难色。
这时,从远处的草丛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
唏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