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二没了睡意,干脆做起来,双手杵着下巴看向史煜。
“算是吧。”
史煜点头,可实际上他也不知道算不算御剑,他只是神念牵引灵气,托起竹枝罢了,跟御剑的道理应该是不差的。
“你会飞吗?”
“不会。”
“你杀过人吗?”
“没有。”
“你这次离开,是要去行侠仗义吧?”
……
翌日,雪停,风和丽日,万里无云。
史煜一夜无眠,实际上踏上修行路之后,修行与睡觉就没什么差别了。
在道观借宿一夜,雪停了,就要离开了。
走之前要去中堂道个别,可进门的时候他懵了。
老观主安安静静的坐在蒲团上,脑袋低垂,阿玄与老观主面对面而坐,沉默无言,只是眼角湿润。
史煜知道,老观主仙去了。
走的无声无息。
史煜走到阿玄身边,久久无言。
半晌,才挤出一句:“节哀顺变。”
阿玄没有说话。
史煜朝着老观主作揖行礼。
阿玄突然说道:“其实师父对生的执念太深了,还是要谢过先生开导,让师父能走的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