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还有您的钻饰也落在萧董那了。”只停了一秒她又想起了裘岩交给她的钻饰是和礼服一起放在一个手提袋里的,那个可就不能算办公用品了吧。
“呵呵,落一件也是落,落两件也是落。难道你还怕萧董会倾吞了它们?”说着裘岩扭过头对着采月笑笑。采月也正扭头看裘岩。
四目相对,采月呆住了!严格说那一瞬间她有些近似花痴了。
虽然昨天晚宴上裘岩也笑,但那是纯粹的应酬。她这时才发现她这位老板兼顶头上司确实不是一般的帅、一般的迷人。
难怪连萧天都会那么直白地说女人都会想着让裘岩爱上自己,难怪死党刘艳红宁愿说她是同性恋也坚决不相信她对裘岩会一点都不动心。
“怎么,很少见我笑是吧?”裘岩感受到了采月的惊讶,他有些骄傲,也有些惭愧。
骄傲是因为他一向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惭愧是因为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个好上司。
眼前的这位秘书的确内心强悍,但她的身体却正如她的外表是那么地柔弱,她这几个月能在自己如此严苛的要求下撑过来,恐怕是吃了不少苦吧。
“啊,那个……”采月赶紧把眼移开,想解释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平时是不是都很怕我?”
“啊,是有那么一点。”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真不是一般地怕,而是一级恐怖!
“你呢?你怕我吗?”说着裘岩再次扭过头来看着采月。
“我?还好,也有一点怕。”其实最怕他的就是她了,因为她是他的秘书,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工作,和他的接触也算是集团最多的的几个人之一了。
“因为我对你们太严厉了?”
“那个……”她吭哧半天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就是怕。
“怎么?怕我就怕成这样?连说都不敢说?”
“也不是,就是……那个……可能就是您对工作要求比较高,表达又比较直接吧。”
“比方我刚刚那样向你直接表达,是不是也让你不太能接受?或是害怕?”
“啊?”她没想到裘岩一下子就转换了话题,她觉得她一向引以为豪的智商此刻面临严重退化的窘迫。
裘岩把车停在了路边,采月刚刚放松一点的心立即又紧张起来。
又是什么情况?怎么又停车了?别停车呀,现在我可是再也经不起什么最新状况了!她还记得刚刚萧天就是在突然停车后开口要求她做他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