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楼里还有不少加班的同事,短短的一段距离她就觉得已经有许多道饿狼一样的眼神一直尾随着她直到她消失在电梯间。
“想吃什么?”
“都可以。”她必须承认,和裘岩呆在一起时她会感觉不自在,尤其是在电梯这样的封闭的小小空间里,因为他实在和萧天一样是一个拥有强大气场的男人。
裘岩双手轻轻插兜,背微微斜靠在电梯箱壁上面对采月而立,微笑地盯着她:“据我所知,没有吃的东西叫‘都可以’。”
她嘴角忍不住弯了一下,微微抬起些头来:“您吃什么我和您一样就可以。”
“那就吃‘和我一样’。”
她终于笑了起来:“也没有吃的东西叫‘和我一样’。”
“你终于在单独面对我时也可以笑了。”
她看到他盯着她的双眼,闪躲着低下了头。
还好,电梯很快下到了一楼,她心里不禁一松。
坐着裘岩的车拐了几条街后,他带她进了一家意大利餐厅。裘岩亲自为她拉开餐椅,请她坐下,然后自己才在她的正对面坐下。
她不得不承认,从小在国外成长的裘岩很有绅士风度。在应酬场合他的许多举止瞬间就让他与其他男士区别开来,其中一项就是对女士的礼遇和尊重。
见裘岩将她带来的是意大利餐厅,她就知道今晚这餐饭恐怕时间是短不了了。
果不其然,一坐下裘岩就发了命令:“今晚每道菜都不可以减。主菜想吃什么。”
“您想吃什么,我和您一样。”她没什么味口,吃什么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