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慢慢地走到了椅子前,然后那帮衙内就看到一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翘着二郞腿坐在了他们面前。
让他们觉得鬼魅的是,这男人深更半夜在屋子里居然还戴着一幅墨镜,看不清他的全脸。但就是这样,他们见到这男人也立即就升起了一股想要膜拜的念头。
袁少是这群人中除段少外的二头领,也是最有头脑的一个。萧天一进门他就看出赵飞对这个男人那是毕恭毕敬,就像孙子伺候爷爷一样。
以赵飞那么横的人物能让他如此低眉顺眼地伺候的人恐怕只有一个。“萧天”!袁少的脑子里立刻就蹦出了这个名字。
尽管他们平日里嚣张惯了,但对这个名字他们同样是有些神往的。萧天成名时他们还都是学生,时常在脑子里想像着这个萧天应该就是电影里发哥一般的人物吧!
“你们刚刚谁碰过那女人?”男人开口了。
这五人立刻身子就是一哆嗦,然后全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不成那女人和萧天有关系?
惨了,这下事搞大了!
“没…没…,我们谁都没碰!一下都…没碰!就是段少…碰了一下,然后就…就被那女人咬…咬了一口,又踹…踹晕了。”
别说没碰,就是真碰了也要坚决打死不承认!
回话的还是四眼袁少。他一边说一边牙齿打着战。他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有股气息让他怎么都镇定不了。
萧天一听就笑了,露出了他那口漂亮的洁白牙齿。
可这会儿衙内们却觉得那白白的牙齿冷森森的,仿佛下一秒就可能把他们嚼碎,连骨头渣都留不下一点。
“那刚刚是谁追了那女人呀?”
五个人一听全都哭丧起脸来。碰他们的确是没份,追他们可一个都跑不了。
“天哥饶了我们吧,我们下回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了么?那今晚的事你们打算怎么了(liao)啊?”
男人没有否认叫他天哥,他们现在确信面前这个男人就是萧天无疑了。惧怕令他们越发地身体抖起来。
怎么了(liao)?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是四眼袁少脑子好使:“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那那小子怎么好好地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