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岩乘伤撒娇:“我不,你不喂我就不吃!饿死都不吃!”
采月双眼微瞪,晓之以理:“公司你还要不要了?你饿死了谁来管公司?那么大的家业你要给谁?”
裘岩嘣都不打直接接口:“都给你!还有我们将来的孩子!”
采月佯怒:“你怎么就伤在背上了,要伤了你这张嘴就好了!”
裘岩的脑子里一下子冒出来那个雪夜亲吻采月的情景,他的心立刻又火热起来,看着采月的眼神也跟着变得更火辣辣的了。
“那更好了,要是伤了嘴你亲一亲立刻就好了!”
采月的脸立刻就红了。她快速收起了桌上的餐盒就想离开。
裘岩立刻叫住了她:“别走,再陪陪我!”
“天黑了,我…我该走了!”
“一会儿我让薛勇送你,你别走,再陪陪我!我一定嘴乖,不惹你了。”薛勇是裘岩的司机兼保镖。
裘岩这么软的话都说出来了,采月再怎么样都不可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刚刚两人嘴仗打得热闹,可裘岩终究还是她正儿八经的老板。
她留了下来,不过没敢再坐回裘岩身边,而是坐在了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并且取出了她的工作笔记本开始工作起来。
裘岩伤着这几天只能在病房里办公了,她是他的秘书,自然也得把办公场所改在这病房里了。所以她和裘岩的办公笔记本都让薛勇从公司取了来。
裘岩果然嘴乖了,可是眼睛又贼起来。那双漂亮的眼一眨不眨片刻不离地盯着采月看。采月硬着头皮低着脑袋装了好一会儿实在还是顶不住了。
她这会儿大脑里与裘岩的相处正处于朋友模式,所以说话很不客气。
“不许再看我!”
“话不让我说,眼也不许我看了么?”
“不许再看,再看我走了。”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的?”
“嘴又不乖了是吧?”
裘岩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