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是我的东西,你没有权力乱动!”她急忙从他手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我不要你身上有任何别的男人的痕迹,尤其是我和你躺在一张床上时。”他毫不客气地把她的手重新掌握住,强行把那枚戒指取了下来。本来想扔的,但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戒指轻轻放在了她的枕边。
她想说他无理取闹,想问他凭什么来管她,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毕竟不是真的婚戒,她不想因为这个和他闹。而且这样闹有意思么?
见她没有因为他摘了那戒指而再对他发火,他的怒气消散了。他把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帮她一点一点地捋顺因为刚刚的狂乱而弄乱的头发。
“那张卡你拿回去吧,我不要你的钱!”
就算她痛恨自己的妥协,痛恨自己和他像现在这样婚都没结就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更痛恨自己甚至明知他不爱她还和他继续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但她依旧有她的底限,那就是她绝不拿她的感情做交易。她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她爱他,不是为了任何别的。
“为什么不要?”他手一顿,但还是温柔地继续帮她弄着头发。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你的钱?难道每次和欧阳晴和韩露上完床你也是这样一张卡递过去?”
说完采月就后悔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是想告诉他你吃那两个人的醋了,还是想告诉他你和那两个女人是一样的。真是笑话!
萧天被女人这话气得差点噎住。他想解释却不知如何解释。
他很清楚,她现在和他保持这种关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早就失身于他。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很容易无限度往里陷。他和她亲密时可以半开玩笑半认真说他们是情人关系,但涉及到钱他不会再这么说。
这小女人的品性他自信他还是清楚的。
“你别多想,我给你钱没有别的意思,只因为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既然你需要,拿我的钱难道不比拿别人的钱好吗?”
萧天背后真正想说的意思是他和她的关系与别人是不同的,她既然有需要他当然责无旁贷要给她的。
但在采月听来却是我们现在都躺在了一张床上,你的身体都已经是我的了,我给你钱花是理所应当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奶或是情人嘛。而且他刚刚确实说他们是情人。
“拿上你的卡滚下我的床!”她猛地就要起身去开灯拿卡,萧天一把就按住了她。
“为什么你可以接受裘岩给你的帮助,就不可以接受我给你的帮助呢?”
萧天说这话是委屈的,他觉得采月在对待他和裘岩时始终是厚此薄彼的。她把她的身体给了他,却把她的心完全给了裘岩。而以她的心性,等她和裘岩一完婚,她的身体也将完全属于裘岩了。
可是每次委屈完他又自嘲,你凭什么耿耿于怀呢?你的心给了她吗?她凭什么就要把心给你呢?
可是萧天的委屈听在采月耳中又是另一番意思。
所以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一边和裘岩打得火热,一边又和你行着苟且。可是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我早就说过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再来找我,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