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岩弯下腰,凑近了她的耳旁:“知道怎样的你最美吗?勇敢和自信的你!除此以外,在智慧的男人眼里,温柔的女人最美!”说完就快步朝门外走去,经过萧天身旁时,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裘岩一走,训练室里就只剩下了采月和萧天两人。两人都垂着头,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天慢慢朝休息椅走去,训练室的地板是木地板,萧天落于其上的脚步声清晰入耳。随着萧天一步一步走近,采月的心跳也跟着有些加快。
“我觉得今天突破很大,就练到这里可以了。”不等萧天走到面前,她快速收拾好提包站起来就要走。
萧天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如果我的存在只会让你感受到不自在,那我走!”
他果然如何靠近的又如何一步一步地离开了。
她双腿无力地一软,坐回到休息椅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她才用力地摇了摇头,再次站起想要再练一会儿,却发现再也找不到状态了。于是她拎起包,关上训练室的灯真的离开了。
走到楼下一出大厦的门就看到萧天的车正停在大厦门口。见她一出来,他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练了这么久饿了吗?先去吃点东西我再送你回家。”
“不饿。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
萧天盯着垂着头不敢看他的女人:“难道我开车的技术还比不上的士司机?还是你认为你这样反复地拒绝我,我就会知难而退?”
听他如此直接地提及两人之间的感情,她抬起了头:“你明明清楚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我们之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何必非要去挽回一段已经不可能再回来的感情呢?”
萧天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为什么一个月前我生病时你会来陪我?你心里依旧是爱我的,对吗?”
“我去不去看你和爱不爱你没有关系。即使是一只流浪的小猫病在我的脚前,我也不可能视而不见,何况是一个人?”
这样的说法显然对萧天没用。他朝她逼近了一步:“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你要拒绝和裘岩在一起?”
她一点都没有后退:“我不和裘岩在一起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吗?”
萧天语塞。
她趁他语塞之时迅速小跑几步,拦下一辆的士快步上了车。
萧天双手叉腰无奈地看着的士远去,低下了头。
养病的这一个月里,他将他与采月之间发生的一切重新做了细细的梳理,他相信采月始终是爱着他的。只是两年多的时间,他因为生气、嫉妒、怀疑和茫然,不断地伤她、不顾她意愿地一再占有她,而裘岩却是一直陪伞她、保护她、培养她、为她疗伤、为她提供她需要并且是她真正想要的一切。
整整两年的时间,即便她的心真是石头做的,被他这样多次的打击和伤害也会起了裂缝,而被裘岩那样地呵护和照顾也会变得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