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附近的家里,萧天果然正在厨房忙着。听见采月进门的声音,他从厨房走出来,再次像个孩子一样笑咪咪地望着她。
“夫人,我正在做你点的蟹黄汤包。就快全包好了,马上就可以上笼屉蒸了。先奖一个!”
“你真的在做蟹黄汤包呀?可是家里哪来的笼屉呀?”他们刚搬来这里住,家里的厨具的确还不算那么全。尤其像竹制笼屉这种蒸具,一般普通家族也是不会准备的。
“当然是真做。笼屉还不简单吗?我专门打电话让马凉给我送过来的。”
“你直接让马凉把汤黄一起打包送过来不是更省事吗?”
“那怎么行?你说了要在家里吃,而且我答应了你要亲手做给你吃的。”
她望着他,这样的他还让她怎么能冲他生气,说他上午不该那么高调地买糕点给她?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见她也不笑、也不说话,就只是望着他,完全与他预想的情况不一样嘛。
“怎么了?”他歪着脑袋仔细地观察着她脸上的神色。
她还是笑了笑,轻轻抱了抱他:“谢谢夫君!”
他双手都是面粉,支楞着双手也不好回抱她,就指了指自己的嘴。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在他嘴唇上轻吻了一下。他表示不满意,依旧指着自己的嘴。她只好抱住他,微微用力些和更深入地吻了吻他,他这才满意地回了厨房继续埋头苦干。
把羽绒服脱下,换上家居服外套,采月也走进了厨房。王姐也正在厨房忙着。
“王姐,妈的饭菜还没送过去吗?怎么还在做菜?”
“灵姐的粥早送过去了。这是董事长吩咐的今晚上的菜。”
“不是有蟹黄包吗?怎么还焖了米饭?”采月望向萧天。
“蟹黄是大寒的,你现在的身子最多只能吃一个蟹黄包。那怎么能吃饱?”
上班那会儿她只是随口说了句想吃蟹黄包,完全没注意到她现在生理期大寒的东西根本不能碰这个问题。
“明知我只能吃一个你还做?怎么不提醒我?”
“你说要吃冰琪淋我不给,你又说要吃蟹黄包,我再不给那怎么行?就算只能吃一个,我也要给你做出来的。”
“傻瓜!”她看着他还在操作台上忙着,控制不住地心里有些疼惜。为了给她做只能吃一个的蟹黄汤包,他要挤出多少原本用来忙其它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