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宝贝儿,你怎样了?担心死我了!”
一个大嗓门的女声随着门开,冲了进来。是刘艳红!
这几天在找采月的,不只有裘岩,刘艳红也跟疯了一般地在到处找她。她几乎一天要打不下五个电话给裘岩,问他寻找采月的最新结果。所以,采月的伤口处理好之后,裘岩就给刘艳红打了电话。
眼前这暧昧的一幕,让刘艳红惊得以手捂口地立刻收了声,她的脚步也刹那间顿住,前进也不好,退出也不好。
裘岩微微有些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艳红来了!”
刘艳红觉得很不好意思。她要再晚来一点该有多好!她一直希望采月可以弃萧天而选裘岩,可是眼下,却是她打扰了两人的好事。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让事情重新来过。所以,她只好接口道:“不好意思,我性子急,走得急了点。”这算是为她打扰了两人的亲密活动而间接地道了歉。
裘岩笑了笑:“没事,下次注意点就好!安全第一!”
这话说得也很是含蓄,这次我就不怪你了。但是,下次进门前,大小姐你最好还是文雅点,敲敲门比较好。
采月脸上的潮红未来得及褪尽,被刘艳红看了个正着。这让刘艳红不禁心里狠狠地又骂了自己一句,早不早晚不晚,非这个时候进门!
她只好立刻叉开话题,言归正传。来医院探望伤患,自然是要询问伤者伤情的。
“那个,宝贝儿,你伤哪了?”边问,刘艳红的眼睛就边开始扫描。
现在正是夏天,病房里虽然开着空调,但采月并没有盖住身体。她穿着病号服,小腿被长裤盖住了,可是她的脚没能逃过刘艳红的眼。
采月努力收起自己脸上的羞色,回道:“没什么大事,一点小伤,就是脚底磨破了。”
“脚底磨破了?”看着采月那裹得像两只粽子一般的脚,刘艳红眼都瞪圆了,“你干嘛了?出门走路连鞋都不穿的吗?这都伤成什么样了?怎么缠了这么多纱布?”
采月也不方便多解释,只好含糊说道:“只是一个意外,就是皮肤有些破损了,没多么严重。”
刘艳红看向裘岩。
裘岩见采月不愿多说,他也就不想多事,所以就点了点头:“确实只是一个意外。”
于是,刘艳红问了另一个问题:“这些天,你去哪了?”
“和驴友去贵州徒步暴走了。”既然是脚底磨破受伤,那这个理由是最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