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国中到现在已经承符伯伯的恩情太多了,还让我出国念大学,现在既然大学毕业了,也该考lu
出来自立,总不能一直靠符伯伯养。只是,我服兵役的这两年期间,小萸还是得麻烦大家帮忙照顾了。」他仍是不愠不火的微笑。
提到成萸,符扬的眼神终于转向他。
「你又何必客气?我爸知dao
我是没什么兴趣接他棒子的,他花心思栽培你,一方面进可攻,一方面退可守,于他自己也不是没好处。」符扬说话从来不拐弯抹角。「至于成萸,我当然会照顾她,不管你将来是不是留在符家都一样。」
这话其实讲得很白,成萸是不准bei
「还」他了。成渤的眸光闪了一下。
「在台湾读大学的那几年暑假,符伯伯都安排我到他的计算机公司实习,对我未来的帮zhu
当然很大。如果将来他有需yao
我继xu
为他工作,基于多年的恩义,我自然是义不容辞。至于小萸那里,我想,等我服完兵役回来,再做打算也不迟。」
这话也回答得很白,成萸是他妹妹,如果他将来出来自立门户,不会把妹妹一个人丢在符家。
符扬轻哼一声,不再和他多说。把吃完的空盘子往前一推,径自回到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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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萸再度被从英国压来的十八道金牌钉在电话线路上。
「哎哟!他有病啊?简直跟典狱长查勤一样,还要每天定时点名才行。跟成大哥说啦,如果符扬闲闲没事做,叫他去拖地板、倒垃圾。」符瑶受不了地瘫在床上。
难得遇到一个连续三天的周末连假,大家又没有安排节目,符瑶一大早就兴匆匆跑来她房里聊最新男友的事,结果三千里外老是有个烦人的牢头一直切话。
看她样子一时三刻是摆脱不了电话了,符瑶叹了口气,摆摆手要她慢聊,径自回房去。
又按捺住性子,陪符大公子说了好一会儿话,成萸才终于挂上电话。
他终究还是要回来了……
她叹了口气,仰躺进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