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扬,你在干什么?我要煎培根。」成萸发xian
自己被丈夫健硕的体魄压进墙角。
「我吃妳就够了。」符扬含着她的耳垂,模模糊糊地撒娇。
「你……刚刚、刚刚不是……你明明……」轰!她体内的红羞弹再度爆fa
。
「我又想要了。」不能怪他啊!谁教她软绵绵的声音,连抗议听起来都好甜好温存,教人怎么受得了?
「那、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的份做完了,今天的份还没有!」
怎么每天还有「份数」规定的吗?成萸又羞又窘地闪躲他的唇。
「符扬……不要……不要啦,要迟到了!唔──」被堵住。
这男人委实是需索无度!
不是过了新婚期,男人对床头人的**会降低吗?为什么他五年来还是一个样?除了她不方便的日子,或者他在外面巡回展出,他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要。
符扬的体格又比她强健太多了──基本上,他比许多男人都强健太多了。才二十五岁的他,正是精力旺盛的黄金期,硕大体型又直逼西方男人,那滑亮的黑发,平顺的肌肉线条,与炯亮的黑眸,在在充满野生动物的性感魅力。
他是个**很强的男人,而她却不是一个贪欲的女人,有时候真有种应付到力不从心的感觉。
其实,他若出门在外,成萸真的、真的不在意丈夫在途中找个「适当管道」发泄……
「你忘了上次在车子里发生的意wai
了?」情急中,她想到一个好借口。
正在吮吻她香颈的男人一顿,立时回过神。
「妳验过了?」
「嗯。」成萸的双颊像烧红的烙铁一样,不过总算让他停下来了。
「中奖了吗?」符扬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