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令几个保镖带走这些护士，去另个房间审问，又打电话叫了几个人，去公寓里清理摄像头。
在苏世捷的眼皮底下，居然有摄像头！？
唯一可能布下摄像头的人，只有小张。
唯一可以把他们的行程泄露的人，也只有小张！
然而，当苏世捷的人赶到公寓时，小张倒在阳台的晾衣架下，头颅中弹，当场死亡。
“苏总，看来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手下报备说，“对方先下手了，很显然，这个小张是他们的人，被杀人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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