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她,收留她,利用她,一切看似随意,却又不符合他做人的规律。
言裴墨眸忽的阴沉,他为自己此刻不清晰的心莫名烦躁,游移在焱儿后背的大手蓦地用力,滑向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焱儿身一颤,冷笑,转身,直视着言裴墨。
“言裴墨,别逼我动手,你知道的,我不是真正的言焱儿”焱儿说着两手快速抓上言裴墨的衣襟,踮起脚尖看着他,眼底的深寒让言裴墨微怔。
“松手你不要自寻了思路”言裴墨低头看着焱儿的葱白玉手,唇际扬起邪肆的笑意,他现在还不舍得杀掉这个很有价值的丫头。
焱儿冷哼一声,在言裴墨的笑容还未收起之时,右手迅速抓取书桌上的狼毫,手腕如闪电般翻转,狼毫的顶部如利剑刺出,直言裴墨咽喉,在距离言裴墨咽喉一公分的距离时,狼毫戛然停止。
“三哥哥,还想继续询问吗”焱儿开口,刚刚眼的凌厉狠决此刻已经被无所谓的慵懒神情所代替。
“我看是你想继续吧”言裴墨低头看着那如刀片的狼毫,不慌不忙的抬手,指尖早已在焱儿出手之时勾住了她衣襟的带,只要他手指一松,焱儿身上就会只剩单薄的亵衣。
“看来三哥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焱儿挑眉,一手捂住胸前的春光,两脚就势踩在言裴墨脚上,膝盖曲起,言裴墨见状,手掌压下阻止焱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