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枳将碎纸片全都扔进垃圾桶：“没有干什么，觉得碍眼。”
程熠反驳：“一张纸碍你什么眼了。”
洛枳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会让我想起过去。”
程熠无语：“什么烂借口，我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你想不起过去，一张纸就能想起过去了？”
这时，老板娘端了两碗面上来，战火突然停歇。
洛枳掰开一次性筷子，夹了一根面条嘬进嘴里，样子特别可爱。
程熠看着洛枳心情说不上来的好，明明不饿，但也陪她吃了起来。
吃完面，程熠主动扫码付了款，走出面馆洛枳问了一句：“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一碗面我还是请的起的。”
程熠没有吃软饭的习惯。
凉风习习，街道两边的梧桐树有几片微微枯黄的叶子被吹落在地。
程熠和洛枳并肩走着，路灯散发出来的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狭长。
“洛枳，是你下了凡还是我上了天，感觉你这仙女今天对我格外的友善。”
闻言，洛枳白了程熠一眼：“能好好说话吗？”
程熠抿了抿唇，点头：“能，那我问你，你和莫羽到底是不是假的？”
洛枳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语气玩味地说：“你希望听到什么答案？”
“认真点！”
程熠心里明知道答案，却非要洛枳亲口说出来，他没有办法解释自己这是行为，但就想这么做。
半晌，只听洛枳声音淡淡地回说：“嗯，假的。”
话闭，程熠唇角扬了扬。
不知不觉他们就来到了北大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