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的出路了,如果现在他不把握住机会,怕是以后就更难遏制住事态的发展了。
现在,时景清的心里恨极了洛枳,他认为时家分裂成今时今日这样,时扬变得如此,都是她一个人造成的。
人在极端不理智的情况下,自然是做不出什么符合常规的事。
时婧一听时景清这么说一下子就慌了,她“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说道:“爸,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承受不了啊!”
时景清也很心疼女儿,但是骨子里的封建与传统不得不让他更偏向儿子。
“我就要这样,时婧,你是时扬的姐姐,他要做错什么,你自然得受着!”
“你...”
“够了!”
时景清话还没说,突然时扬的怒吼声就在他的耳边回荡开来!
“不要逼时婧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照做!”
时扬妥协了,现在的他就犹如掉入野兽圈的羔羊,除了任人宰割,别无他法!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静止的状态,甚至时间都停摆了。
时景清和时婧不约而同地看着时扬。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扬最后一根防线断裂,他有种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剥离身体,从此以后他不再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他就是一个行尸走肉。
时扬看着时景清,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我会娶薄安清,从今往后我会按照你们想要的轨迹去走。”
“但是爸,我也想让你知道,如果有来世,我希望自己不是时家人。”
说完,时扬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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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时扬和薄安清领证了,他们领证的那天特别的冷,民政局很清冷,稀稀拉拉的没有多少人。
“哎呦,今年深城的冬天怎么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