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动了动，“娆……”
听见她如同梦呓般的话语，姜娆连忙扯动酸涩的喉咙应声。
“我在，娘……阿娆在。”
姜母声音颤抖，“好好……照顾自……己。”说着鲜红的血色从她嘴角流下。
姜娆一瞬间屏住呼吸，颤抖的用手擦拭，却只能看着血色再次从她嘴角溢出。
女孩的手沾满鲜血，神情无措。
姜母扬唇浅笑，抬手似乎是想要触碰女孩的面颊。
姜娆正想抓住那手，却看着它直接从半空中无力的落在地上。
轻若无声。
却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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