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拯笑道:“她们应该是不修礼教。”
“嗯,”冰柠应了声,对周拯微微颔首,继续闭目凝神。
周拯不由有些纳闷,也不知教官到底有没有生气,现在又像是平日里那般。
女人心是海底针,故人诚不欺我等。
还是二莹心思简单,一门心思就想把敖姓改成周姓。
周拯对着经文出了会神,仿佛又嗅到了些许脂粉香,于是微微摇头,收起经文,也找了个角落打坐修行去了。
如果只是三五日,他还是能等的。
过五日之后,这个灵怡还不放行,那也就别怪他用强了。
于是,又过半个时辰。
一抹流光自空中落下,化作了那座宝塌,以及塌上端坐的白衣女子。
灵怡明显是仔细打扮了一番。
她将眉角描的细长,又将长发束成了流云鬓,额头点了花钿,粉唇抹了灵蜜,身上的仙裙并非修身的款式,但一根玉带又将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完美衬了出来,那衣领自脖颈至腰身处缓缓关闭,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动人心魄,觉得此间怀揣有莫大的罪恶。
她请唤了声:“帝君可在修行吗?”
周拯睁开双眼,淡定地起身,缓声道:“前辈入内就好。”
前辈——表明他如何看待两者的身份。
角落中的冰柠慢慢起身:“我去开门。”
周拯笑道:“有劳教官。”
他本以为冰柠之所以心情欠佳,是因心向百花,觉得灵怡太有攻击性;
但让周拯不理解的是,冰柠此刻竟让灵怡入内,她还自行出了洞府。
这让周拯直呼看不懂。
“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