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齐看着谢凯，心中隐隐有些不忍。
他了解谢凯，平时吊儿郎当，在各个装备谈判过程中，从来都是一个人在思考。
不是谢凯不愿意有个参谋团队专门帮着分析什么，而是当年很多的合同，在谈妥之前，基本上是很难得到批准的。
先斩后奏，也是谢凯的习惯。
可这一次，不再是那样了。
“这么说来，你一开始的目标，就只是卖无人机？”莫齐直愣愣地看着谢凯。
这眼神，看得谢凯发毛。
不过媳妇儿这状态，太撩人。
“咕~”
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随后，谢凯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了一份文件，放到莫齐面前，一脸落寞：“媳妇儿，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你只要签了字，然后就恢复单身了……”
什么？
剧情转换太快，一时间，莫齐没回过神来。
眼光看到文件上面的标题，整个人如遭雷击。
《离婚协议》！
虽然想了无数次，甚至自己拿出过让谢凯签字，谢凯现在拿出这个，完全出乎了莫齐所料。
“你……”
莫齐不知道说什么。
心口如同被人猛扎了一刀。
“原本，我觉得我们还有机会回到以前，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努力想要挽回。不是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么？当年你这棵白菜就算是被我强拱了……与其两个人相互折磨，不如，分开……”
谢凯说到最后，已经脸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