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米头委屈但他不说。
哭唧唧的将求救的目光看向风知白。
可风知白根本不管他们,在接到老米头的求救目光后,若无其事的走到了高架桥中间的位置,双眸亮晶晶的看向了桥外的大江。
不是她的错觉。
这里的气场很奇怪。
明明没有那么重的阴气却有着这么多的游魂野鬼。
而且,这些游魂野鬼看死状也并非是死在高架桥上或是死在附近的,倒像是从哪个地方跑过来的一样。
还有这河水,午时来此,水很浅颜色很淡,看上去并不深。
可现在,夜色之下,水的颜色呈黑色,深不见底。
古人云:水清则浅,水蓝则深,水黑则渊。
这水底怕不是藏了一个渊。
而且这渊里有东西,能够吸引这些小鬼。
闫宽什么也看不见,站在高架桥上只能见周围雾蒙蒙的一片。
这会儿见风知白专心看河,小心的凑了过去:“你确定你不上前帮忙吗?”
“帮什么呀?他们是自己不会搞定吗?”
不耐烦的甩着手,她没心情搭理闫宽。
闫宽不自觉的咳嗽了一声,转头看向手舞足蹈的老米头和辰小道,抬手示意风知白看过去。
风知白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有意无意撇过去,当目光触及到两人时,她脸上不耐烦变成了大大的囧字。
只见老米头脖子上挂了根绳子,香炉被拴在了绳子上。
他左手持香不断的换香,右手拎着引路米,趁着换香的功夫抽空撒引路米。
还没开始,一来一回就已经把他累的苦哈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