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琛面无表情地回答：“现在问这个，有什么意义？”
舒衿憋着眼泪笑了，也是，这个答案她早就知道，只是一直在欺骗自己而已。
现在梦也该醒了，可她始终觉得自己有些亏了。
馋傅云琛身子这么多年，都没有真正得到过，与其便宜舒茵，倒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掺在红酒中的药很快起了效果，傅云琛意识到不对劲，抬手捏了捏眉心。
舒茵走上前，把他扶回了卧室。
当她将手探向傅云琛的衬衣纽扣时，傅云琛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炙热又冰冷，充满了欲望和嫌恶：“堂堂舒家的大小姐，这么不要脸？”
听到‘不要脸’这三个字，舒衿的身体一僵，随后缓缓笑了。
她伸出手，调戏似的抚摸着傅云琛的脸，说——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这有什么不要脸的？”
“倒是你……”
舒衿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咱们结婚这么久，你都没有碰我，该不会那方面不行吧？”
傅云琛额间的青筋暴起，语气冷冽又威胁：“舒衿——”
舒衿又调侃地拍了拍他的脸：“乖，很快就会结束的。”
第二天清晨，当舒衿醒来的时候，发现傅云琛已经走了。
身上的酸痛和不适，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的疯狂，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舒衿收拾行李，搬出了别墅，临走前，还留下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定了出国的机票，刚拿到登机牌，就接到傅云琛的电话。
傅云琛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不悦：“你在哪儿？”
舒衿回答：“傅云琛，看到离婚协议书了吧？这一次，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