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口不对心。”
白世无语,“开心便是开心,说这么多于什么?若你真的神心天悬,何必多言?你只是神,并不是公正无情的天。”
“也许吧~”
···
夕阳西斜之时,东皇与西蛮边关之中,被誉为东西豁口的压鬼城之上,城守牧阳披坚执锐,立于城头遥望远方。
那远方步履之下,所引发的震颠是如此的让人无助。
“如何?边军调度已下三日,即使再远也该到了不是?”
牧阳望向副宫,压鬼城为重关,常驻三万精兵,以他为将。
但这种战争之下,三万齐上,若非重甲骑兵,连五千蛮人战士都挡不下!
“大人,援兵应该是来不了!”
副官沉声道,“如今东皇易主之时,各方军备尽皆收缩拱卫主帐,无人可知我等所发出之乏是否为调虎离山之计,各个军营的将主无心出兵,也不敢出兵!”
此时局势更易,无人不为自己性命而忧。
一代天子一代臣,每一个人的上位必定要空出一大堆位置以赏手下诸臣,而这些传置从而来了?
自是要死一堆人不是~
砰~
“该死的!神女怎么可能会···”
牧阳闻言,一拳怒砸在墙上,有些不甘。
“将军慎言!”副官抓住牧阳的手,目中闪过一丝无奈,“城中各将的探子不少,此时已见蛮人主力自会回去汇报。
而最近的驻军处不过百里,急军之下不过半日之下,骑兵便可来援…”
“这有什么用?”牧阳打断,目光充血地望向副将,“那可不是什么叛军,而是东侵的蛮人,个个身过人尸的战士,半日?你让我凭这城池与三万甲兵,去挡十万蛮人半日?你这是让我去投降还好一点!”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