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如此完整接受他人记忆,她的异能总能如读取数据般根据时段对人脑进行删减添加,从来没兴趣也没有必要了解不需要知道的信息。
这次是个例外。
还是个她根本不可能去体会的,奇怪的、病态的恶劣家庭环境下的成长经历。
清晨光亮刺人眼球,今天罕见的烈阳高照,犹如夏日。也是这座城市特色,即使真正冬季降临,还有可能再碰上如火如荼烈阳,薄耀塬差点想不起来今天星期几,又该做些什么。
如果不是薄蓉儿催促上学,还记不起自己需要上课。像是行走在两个世界,梦里不再单纯的是梦,因为在对他产生影响。
梦应该是无所谓的,醒来就可以忘记。他有点怀疑得了妄想症,或者别的什么精神病。不过这年代心理医生少,甚至于国内还没有流行这词汇,大众完全没怎么听说过,他当然也不可能去找,只寄望于求助师傅。
薄耀塬还想去梦里离开的那栋商业大厦看看。
顾冬冬曾说他是长老发觉的,在哪里却没有说。在梦中,却以第三者角度听见那句话。那到底是不是一个梦?长老因为他梦里杀人的场面而察觉到他战斗能力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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