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寻常拳脚打在身上,造成不了多少伤害。
“最终还是走成莽夫路线了。”
纪渊握了握拳头,遗憾地想道。
他本来憧憬的形象,要么是白衣如雪,孑然孤傲的剑侠;
要么是独来独往,人狠话不多的刀客。
如今练了《铁布衫》和《金钟罩》。
只能叠最厚的甲,挨最狠得打的,做个横练莽夫了。
回到南门胡同的家中,桌上放着尚有热气的吃食,巴掌大的獐子肉和几包药材。
这阵子,二叔纪成宗来过好几趟。
得知纪渊入了讲武堂,要考武举以后,他就忧心忡忡。
自个儿攒下来的那点银两,几乎全给千金堂了。
吃的喝的,用的补的……很舍得为自家侄儿花钱。
“二叔,魏教头……姓林的,还有他背后的那位千户……”
纪渊一边干饭,一边在心里数着人名。
他这人,向来恩仇必报。
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坏,都有一笔清楚账。
吃完那块巴掌大的樟子肉,打了两趟拳。
纪渊终于空闲下来,坐在那张冷硬的木板床上。
心神沉入识海,触碰着皇天道图。
“这拓印下来的命数,究竟有什么用?”
【强血】、【内壮】、【勇武】、【射艺】、【短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