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赢武?还是王中道?”
黑山羊狭长的面孔恢复平静,不再回话。
灰白的瞳孔中掠过异彩,仿佛跨过千山万水,落在天京城外。
……
……
“我如果说,它是被大风吹成这样的,你们信吗?”
等林盈袖亲自打来热水,发现凭风楼被生生抹掉一层,连一张桌椅板凳都没给剩下。
她端着铜盆,一脸手无足措的茫然样子。
好大一个屋顶?
怎么转眼就给拆了?
“余大娘子没听到动静么?”
纪渊卷起衣袖,伸手抹了两把。
“呃,只听得有阵子雷声。”
林盈袖摇头道。
她也没去追究凭风楼为何会弄成这样。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
这位北镇抚司的年轻百户,别说拆一座楼,哪怕夷平整个余家,自己又能如何?
“也没见到有一道金光落下?”
纪渊擦干净脸庞,稍微觉得清醒了许多。
“百户大人是不是喝醉了?”
林盈袖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