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血脉一旦发作,像一匹暴烈的胭脂马,极难驯服。”
纪渊步行转回大通坊青龙渠,若非他虬筋板肋气力过人,怎么可能经受得住白蟒似的长腿绞缠。
至于其中的销魂滋味,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这样的享受,颇为要命。
倘若身子骨弱上一些,只怕吃不住几次,
就要腰胯分离,当场毙命。
想想那场面,当真既血腥又刺激。
“如此说来,做个粗鄙的武夫也挺好。”
不多时,待到亥时三刻的更声响起。
纪渊回府,扣动虎首衔铜环的厚实大门。
“渊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值夜的管家陈伯拉开偏门,看见纪渊那张熟悉的面皮。
就像等到了再世的活佛、救难的菩萨,激动地难以言表。
“嗯?府中发生什么大事?”
纪渊眉毛一挑。
下意识有所警惕。
他白天才料理完兵部的罗龙。
转头又有不识趣的家伙上门搞事了?
“回禀渊少爷,这、这后院闹鬼啊!
吓得府中上下人心惶惶,大伙儿觉都睡不踏实,只等您来做主!”
管家苦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