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改名换姓混入讲武堂的原因。
就想寻个厉害的可造之材,压过杨休一头。
借着这番机缘巧合,才结识了当时名不见经传的纪兄。”
纪渊抿了一口送上的茶水,轻声笑道:
“我和凉国公府既有私人恩怨,也是奉命行事,不干涉其他。
所以,对于洛三郎和杨小姐之间来往,并不会心存芥蒂。
各自交友,各不相见,便是了。”
他倒也没有因为洛与贞和凉国公府的三小姐纠缠不清,就主动疏远。
别的不提,这位出手阔绰到处撒币的洛三郎,至少是心性纯良。
比起其他的将种勋贵,气焰嚣张跋扈,视民如草芥,要好上太多。
“纪兄性情之磊落,实在令人钦佩!”
见到纪渊这般洒脱,洛与贞心下一喜,随后更加惭愧,低声道:
“只不过这一次登门造访,打扰纪兄练功,却是有个不情之请。”
纪渊眉头微皱,故意戏谑以对:
“莫非洛三郎和杨小姐的好事将近,请我去吃喜酒?
若真如此,这份面子绝对要给,大不了不跟凉国公府同坐一桌就是了。”
洛与贞像是心头被扎了一刀,面色凄然道:
“哪有什么好事。纪兄有所不知,自从杨榷死后,娉儿就极少出府。
她把自己关在内院,我几次去见,都被拒之门外。
后来更是心灰意冷,动了出家的念头。
搬进水云庵带发清修,决意青灯古佛了此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