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昨晚那种撕裂般的痛,现在并不疼了,而且还有点清凉的感觉,就像涂过什么药膏一样。
会是他吗?昨晚他都操红了眼,最后还是不忍心帮她洗干净,穿好衣服,甚至涂了药之后才离开?
闭上双眸感受了下,小穴里面的干净的,所以说她的任务又完成不了。
为什么身体这么虚弱?动不动就被操昏过去,如果她没晕死,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
下了床,洗刷了下,肖遥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前天晚上,默少的精液留在小穴里面一晚,她居然忘记吃避孕药了。
想到这么重要的问题,肖遥随便洗洗,换好衣服,立即出了门。
从学校外的药店出来,她拿起矿泉水,吃了一颗紧急避孕药,将那一排平常吃的避孕药放在包包里面,四处走
了一会儿。
在学校外的大街小巷穿梭了很长一段时间,躲开那个嫌疑人,肖遥带着帽子,披上一件刚买的轻薄防晒衣低着
头,跳上一辆刚停下来的公交车。
一个小时之后,肖遥以完全不同的身份,出现在离学校至少有三四十公里远的小公园里面。
走进电话亭,她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显示关机,她又拨通了另一个,却不想这个号码居然通了。
将近一分钟之后,那边的人才接听了电话。
“喂,紫云,我是遥遥。”再次听见紫云的声音,肖遥激动得很。
她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这个朋友的消息了。
“遥遥,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紫云,你现在在哪?过得……怎么样了?”肖遥低声问道。
“我……没事,遥遥你别担心我,自己保护好自己,挂了。”那边,再留下一句,通话结束。
肖遥抓着电话筒,站在那里,心有点塞。
好不容易打通的电话,却不能多说两句,紫云一定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