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对着李初晨挥手大喊道:“喂,那个谁,你怎么还在这里?快滚快滚。”
“孙叔叔要停车,你不走开,万一被撞倒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文涛,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孙祁天早就看到李初晨了。
他停车,而不是直接把车子开进车库,就是想停下来,介绍李初晨给高海峰一家认识。
招手喊来高文涛和高文婷,孙祁天就对着高海峰说道,“老高,这就是我女婿李初晨,他比较忙。”
“之前我就对你说过,我女婿很少回来,这次你们来九江,能碰到我女婿也是幸运。”
“啊,孙,孙叔叔,您说他是谁来着?”高文涛瞪大眼睛,脸上写满惊讶的神色。
李初晨这一身打扮太普通了,高文涛完全没有把李初晨当成是孙家的人。
在高文涛看来,孙家既然是九江第一大家族,孙家的人当然会穿得很体面。
而李初晨从头到家,这一身打扮,加起来恐怕都不会超过三百块钱。
这样一个年轻人,很难让人把他和孙家联系起来,更不要说是把李初晨当成孙祁天的女婿了。
“文涛,按照我和你爸的关系来讲,你和文婷要喊初晨一声姐夫才对。”
孙祁天说完笑了笑,又把李初晨喊过来,为李初晨把高家几人介绍一遍。
孙祁天年轻的时候,去过南江。
他就是在南江认识高海峰,并和高海峰义结金兰,成为结拜兄弟。
两人的关系很铁。
但孙祁天在南江那边混不出头。
几年后,孙祁天就从南江回来,并一直和高海峰保持书信交流。
几十年前,通信远没有现在这么方便。
想打个电话不容易,而且,电话费也很贵,反而书信交流更经济。
两人之间保持了今年的通讯交流,知道高海峰给孙祁天寄来最后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