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说出这句话时，星老的脸上除了欣慰外，还有怜惜，叹道：“苦不苦？”
以他的智慧岂会不明白，有多强的实力，就要付出多大代价。
而林牧在这么年轻的年纪，便拥有这种实力，付出的艰辛和代价，也肯定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之前还觉得有点，可看到您之后，就觉得不苦了。”
林牧收起了在外人面前的算计和沉稳，脸上有的只是稚子般的开心笑意。
“拿手来。”
星老摇头失笑，皱纹舒展开。
林牧虽不明白为何，但还是将一只手伸出。
星老将林牧这只手放在掌心，双手握住。
他的手掌很粗糙，犹如苍老的松树皮。
片刻后，林牧却感觉到，星老的手掌似乎变得温润如玉，有股奇异的圣洁力量，从星老的手中涌入，渗入到他的手里。
旁边的夜千澈，似乎意识到什么，神色蓦地动容，眼眸透出无法抑制的波澜。
“他……他根本不是什么白狐，而是天狐，怪不得，怪不得创造七星塔的那位无上存在，会让他这一脉担任守塔者。”
她的心中，同样波澜起伏。
寻常白狐并没什么，但天狐，那绝对是不逊于魂族的一支太古顶尖种族。
随后，想到星老这举动代表的寒意，她脸上又浮现喜色，是为林牧感到惊喜。
天狐之名，并非随意而来。
这种可怕种族，传说中能与冥冥中的命运天道沟通。
命运天道，那可是诸天大道之中，仅次于混沌天道的存在，是令太古万足都颤栗的至高力量。
夜千澈在魂族地位特殊，知道的秘辛比寻常魂族还多，所以她知道，这不是传说，而是真正的事实。
正是这，造就了天狐的崇高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