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对上的,却是凌西泽担忧又愠怒的眼眸,她一顿,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
“就这么点儿高度……”
倏地有些心虚,司笙别扭地辩解。
眉宇紧锁,凌西泽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紧紧咬牙,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跳都跳了。”
司笙破罐破摔。
总不能让她再跳回去,又沿着楼梯再走一遭吧?
凌西泽被她这态度气得不轻,偏偏她这话又有道理,只能阴着脸警告:“没有下次。”
“哦……”司笙话音一顿,旋即扬眉问,“跑路的时候呢?”
“……”
跑路?!
她还跑路!
纵然再如何强忍,凌西泽也濒临暴走的边缘,当即没好气地质问:“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就……”打打杀杀,快意江湖。
碍于凌西泽愈发难看的表情,司笙识趣地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偶尔,”司笙小手臂往上一伸,指了指二楼窗口,“玩玩什么的。”
“然后靠摔断腿、或者半身不遂,讹人家养老是吧?”
凌西泽怒火攻心,语气讥讽。
“你说话怎么——”
被他一瞪,司笙不仅没强硬起来,反而有点虚,她微垂下眼睑,避开跟他的对视,不自在地挣脱了下。
“松开,勒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