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泽又说:“不过戴你中指上的,肯定得精心准备,这个不合适。”
司笙:???
半晌,司笙凉凉地说:“我背包里的钱还可以买好几百个胶布。”
随时能封住你这张油腔滑调的嘴。
“钱都是我用命换来的。”凌西泽用一根手指勾住背包背带,往上提了提,宣布所有权后,又给司笙捅刀子,“你现在,身无分文。”
“……”
司笙咬牙。
顿了几秒,凌西泽收敛了笑容,似是不解,颇为认真地问她:“是我的错觉吗,我从你眼里看出‘你要死了’这四个字。”
强行挤出一抹渗人的冷笑,司笙一字一顿地说:“不是错觉。”
“哦,”凌西泽玩味一勾唇,一本正经地跟她商量,“请允许在我死之前,先给你戴上这枚戒指。”
“……”
司笙再次被他的骚话给惊住了。
这人不要脸的时候,真踏马是天下无敌。
正当她腹诽之际,凌西泽倏然松开拽她的手,微微倾身,两手贴着她颈侧往后,掀开她垂落的发丝。
他虚虚地贴过来,靠在右侧肩上,黑色的绳子坠着戒指落下来,轻贴在皮肤处,随着他扣黑绳的动作,细绳在皮肤上轻轻摩挲着,微痒。
他的气息罩在全身,一呼一吸间,全都是他。
“好了。”
末了,低沉的两个字落下来,让司笙所有的烦躁、愠怒都消弭殆尽。
司笙抬抬眼睑,佩服地看着他,“你赢了。”
凌西泽不意外,轻笑,问她:“还买吗?”
“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