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拖则拖。
“嗯。”
尽管想一口气将所有该做的事都做完,但凌西泽还是忍住了,并没有勉强她。
*
翌日。
该做的工作都做了,该玩的地方都玩了,该吃的东西都吃了。
一行人打道回府。
司笙和凌西泽开车回安城,楚凉夏的纪录片剧组要直接赶往下一个拍摄地,抵达安城后就要坐飞机赶往西域,所以在酒店门口跟他们告别。
高速路上,两个小时的车程。
司笙一觉睡醒,就抵达安城市内。
凌西泽刚下高速。
怀里塞着个抱枕,司笙还没彻底清醒,半眯着眼,望着窗外迅速后退的街道,懒声询问:“你在安城的事都办完了?”
“嗯。”
闭上眼,司笙沉吟片刻,忽而又转醒,“我过两天约了人见面。”
凌西泽视线幽幽地往这边飘。
“又是谁?”
语气酸溜溜的。
她怎么就那么多事要做?
司笙将脸往抱枕上一埋,搓了两下,总算是醒了,“编辑,谈公事。”
见她彻底睁开眼,凌西泽将车窗放下来,有清风徐徐吹入。
他近乎无语地问:“你清醒的方式总这么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