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季末突然注意到了一直跟在季冬儿身后默默吃瓜看戏的程功。
打量了两眼，伸出手指向了程功，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向季冬儿：“这位是？”
季冬儿转过头瞥了程功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不认识。”
就在这时，一直吃瓜看戏的程功突然放下手中的行礼箱，然后上前几步。
脸上洋溢着极其热情而又灿烂的笑容，双手一把握住了季末的手，十分激动的说道：“你好偶像，我是你的粉丝。”
季末：？？？
当我打出？。
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偶像？粉丝？
他什么时候还有粉丝了？
就算有，那为什么不是漂亮可爱的女粉呢？
他不理解。
“你是？”季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程功，然后用力的向后抽了抽自己被程功握住的右手，没有抽出来。
这粉丝有点儿狂热啊。
“哦，偶像我叫程功，那个……这不是听说偶像你追到了沪北最漂亮的女教授当女朋友吗，所以慕名而来。”程功攥着季末的手，一本正经的解释到。
季末：“……”
神特么成功，神特么慕名而来。
一旁的季冬儿看了程功一眼，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觉得这小子更加不太正常了。
这种情况，基本已经进入晚期，可以放弃治疗了。
“那个……你能先把手松开吗。”季末嘴角勉强扯起一抹僵硬的微笑，语气有些艰难的说到。
这粉丝不仅狂热，手劲儿还特么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