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你早就知道他在哪间房?”
进了屋,我迫不及待地问。
“我有我自己的方法,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
钟仇话锋一转。
“我好像确实忽略了这旅馆破旧的程度。”
我这才注意到屋内的情况,连我这种住惯了破环境的人看了都是一阵咂舌。
脏乱差这个词跟这个屋子里一对比那简直不算什么,进门一张床,然后屋子就满了,对面一个可能一寸都不到的小电视,就以我这个视力程度,我只能坐在床尾观看,要不然啥都看不清。
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屋子小了一点儿,更恐怖的是这屋子连门都关不严。
我根本不敢奢求什么密码锁或者刷卡,拿钥匙开门其实我也能接受,但是看这摇摇欲坠地门框,我觉得锁不锁门的,好像也就那么回事吧。
“哇,你看,还有独立卫浴哎。”
听到钟仇惊喜地声音,我连忙过去,竟然这屋子还真有独立的厕所,打开一看,嗯,一个桶,一个盆,别无其他。
我有些瞠目结舌,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这个所谓的独立卫浴,这,她不是是要我们,小的在桶里,大的在盆里吧?”
“我觉得不是。”
我看向钟仇,钟仇却摇了摇头,煞有其事道。
“我觉得是大的在桶里,小的在盆里。”
……你可真是抓重点的一把好手啊。
我不想再理会钟仇,一个转身躺在床上,有些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
“好啦,忍耐一下,过了今晚,我就带你去吃大餐,然后先去完成夏晓晓的遗愿。”
我无声地翻了个白眼,要说这钟仇真的干别的不行,画饼可是一来一来的。
我跟着他这几天,就没吃过一顿所谓的大餐,也不知道他跟我说的钱以后大大的有是不是在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