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这种老房子为何现在还在？连门铃都没有，很不方便啊！
费劲地回想了一番，小尘总算记起房租大爷的姓和大致轮廓。
“方大爷，我是十八层的小元，这次来是交房租的。”
“房租？”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小尘对视上那浑浊的眼眸，有些疑惑，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双眼。
“三千。”
小尘有些惊讶，三千rb？那么大的房子，整个十八层都是他的，就收三千？
小尘不确定问道：“一个月三千？”方大爷摇了摇头道：“一年三千。”
这么便宜？
想了想，小尘便释然了，当初似乎就是因为便宜他才来到吧。
“方大爷，请出示一下付款码。”见方大爷一动不动，小尘的疑惑更加深了，为何开门只开一条缝，为何门内一片安静，甚至连灯都没开？
老年人晚上都喜欢这么早休息吗？
“等等。”方大爷的声音很低，他转身回去拿什么东西，好久之后才回来，拿出了一个付款码。
付款码染满灰尘从房间门缝中透了出来，扫码付款后，小尘正准备走，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想起来了，那个眼神和声音在哪里见过！
转身看向老人，小尘面色平静道：“昨晚那想要私闯我房间的骷髅老头就是你吧！？”
小尘目光冰冷，他以为老人会给他什么反应，结果老人直接关上门并冷冷回了一句：“不是。”
小尘一脸尴尬，他难道认错人了？
说实话，之前那也是小尘的猜想，如今猜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几栋楼已经够古怪了，再古怪一点也没什么。
没什么……
公寓外，黑雾涌动，似有恐怖沸腾。
隐约间，小尘看到了一个公寓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