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等李观棋消息是吧?等他人头送来,我看你拿什么请殓夫给你那死鬼丈夫,缝个全尸!”
又一妇人尖酸诅咒。
“我请不起,我自己缝!”
一直不说话的刘氏,抬头犟道。
“呦吼,终于舍得开你那金口啦,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那妇人见状不怒反喜,哎,不怕你骂人,就怕你装死不吱声。
“哎哎哎,哭什么?哭给谁看啊?”
妇人倏然皱起眉头。
只见抬头反驳的刘氏,突然双眼通红,一串串泪珠滚滚落下。
“夫君——”
刘氏看着院门前杵立的身影,满腔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夫、夫君?”
几名说媒妇人惊恐回头望去,果然在小院门口,看到一名熟悉年轻人。
“李、李观棋?!”
妇人们惊慌失措,又羞愧,又惶恐,哪里还敢留在院中?
一个个狼狈不堪的逃出小院。
“李观棋不是杀头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难不成是……皇帝老爷,大赦天下?”
这些妇人一口气跑到山寨空地上,气喘吁吁之余,一个个惊疑不定的猜测着什么?
正在惊疑间,就看到一群青壮从山寨大门口涌入。
一个个或叹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