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字,w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钰摸摸鼻子,低头写病例,没看他。
倒是萨里,看了一眼白钰,又看了看w,还以为白钰昨晚给他加了两味安神的药,于是说:“那就好,白医生年纪轻轻医术就让人刮目相看,她开的药对你的症状很有效。”
w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
“咳咳。”白钰见萨里做完检查,于是走过去道:“我给你把一下脉吧。”
w把手伸过去,不说话。
白钰是真有点心虚,她冷静想了一晚上,暗道自己太冲动了,左右w打不过自己,想要推开他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他还是个病人,自己不应该和他计较的。
w见白钰皱着眉头脸色难看,自己的脸色也不由得垮了下来,声音带着温怒,“怎么?我要死了?”
“啊?”白钰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给w把脉,“脉象平稳,气血还是有点虚浮,这不是大事。”
w嗤笑了一声,挖苦道“看你苦着一张脸,我还以为我命不久矣了。”
白钰:“……不是的。”
萨里看了看w,又看看白钰,觉得他们两个人今天都怪怪的,特别是w,今天戾气有点重。
怕被误伤,萨里做完检查,就先溜了,他还要去给顾母做检查呢。
“给我倒杯水。”w扫了一眼正在向护士说注意事项的白钰。
白钰回头看了他一眼,最后又交代了护士几句,才给他倒了被温水。
“给。”白钰把杯子递给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w接过水杯,冷笑着看着她,“怎么不敢看我?昨晚你催眠我的时候,不是盯我盯得很紧吗?”
白钰盯着自己的脚尖,好半晌,才小声的开口,“对不起。”
昨晚,不该催眠他的。
w一愣,很意外她居然会向自己道歉。
说到底,昨晚也是自己动手在先,估计是惹急了她,她才会催眠自己的吧,w心里是有点不爽,但也没想过要把她这么样。